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 苏简安也没再多说,只是叮嘱她:“你记得早点回家。”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算了,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原谅他了。
陆薄言好像进来帮她盖好了被子,她还听见他调节室内温度的声音,但是她睁不开眼睛,只是坦然享受他为她做的一切。 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突然有人叫她:
徐伯去给局长打电话,这才知道,苏亦承那边也在强势地向警察局施压。局长说,这次苏洪远就是砸再多的钱,苏媛媛也没办法马上出来了。 “对了,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苏简安问。
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我正好回家。” 她一度以为,总有一天她和陆薄言会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