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联合那名员工老家的同行联合办案，目前是全力寻找失踪员工的下落。”阿斯回答。“我是成年人了！”程申儿打断他的话，“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你们不要为难我哥，这件事跟他，跟程家都没有关系！”

“我对男人没兴趣。”祁雪纯尴尬的抿唇，“你问。”

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这是司俊风说的吗？”程申儿问。

祁雪纯摇头，“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你怎么在这里？”司俊风问。

热水的热气和沐浴乳的香味立即涌入祁雪纯的呼吸。“当然，前提是你对我充分信任。”白唐耸肩。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